第三樁是一天早上我看見表姐下樓去上班,我站在樓梯護欄邊往下撒尿,撒到了表姐身上,她抬頭看了看,但沒搞清怎麼回事,便喊了一聲,我應聲說我在潑水!表姐信以為真,穿著沾有我的尿液的衣服去了醫院。
可是她身上的淫药早已解开了,哪里受得住这等狼虎行径?只万分委屈地别过脸咬着枕巾娇泣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这么巨大的鸡巴,如果含得太深,自己真的能适应吗?她想象着那种异物感充满口腔、甚至可能引起恶心的场景,身体微微一僵,可内心的欲望却又拉扯着她,让她舍不得放弃这个大胆的幻想。
我们再次休息了一会后,我告诉她那种感觉叫高潮。
秦夢芸原先還真不知道,這麼淫浪的話兒竟真能從她的小口中呻吟出來,更沒想到的是,效果竟然這麼好,才剛說出來,身子裡的火就好像一下子衝到了腦子裡,把什麼矜持、什麼羞恥全都燒化了,現在的她好像比方纔還要敏感,整個人熱熱的,玉穴裡更是濕潤,如果方纔的話是被誘導才說出來,現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。
始左右扭动,失去紧缩力而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,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。